穆子清拧着眉,不解地问道:“不知帝师大人所说为何人,子清既不会抚琴,亦然不会作画,更不能将古书倒背如流,何时就成了琴棋书画皆是一绝之人?”
谢长侯面带微笑,挑了挑眉头望向江文乐。
江文乐心中愕然,合着她方才那一通五花八门的夸赞其实根本就未曾存在过。
琴棋书画,倒背如流,这些难道不应该是古代才子的标配吗?
更何况是曾经考中状元的穆子清?
他怎么可能不会这些呢??
还有谢长侯脸上带着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提前预料到这个结果一样。
他在刻意看她的笑话吗?
江文乐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内心的无奈与愤恨,其实更多的是尴尬。
她故作惊诧地笑道:“公子原来竟是不会这些的,许是时间太久,我将公子与建康城哪位才子记混了吧。”
话音落下,谢长侯便接着道:“穆公子再怎么着,也是当年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帝师怎能将他与旁人记混?纵使是千百个才子加在一起,也无法抵得多状元郎的一片才情。”
江文乐愣了一瞬,实在是不解其意。
谢长侯说这话又是何意?
无奈之下,她只好长叹一口气,佯作愧疚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记混。”
她原本就不认得他,再者说了,她失忆的事情,穆子清终是不出府不知道,他谢长侯还能不知?
谢长侯问那种问题,分明是别有用意。
可她就是不知谢长侯此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