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真的不行。乖,听话。”
“非要这样吗”
“这可是李校尉给的金疮药,他官大,给的药定极其管用。”
介不二忍不住吐槽:“大人,你是对官大有什么偏见,还是对要有什么偏见?”
江文乐轻咳两声,“我这不叫偏见,叫真理。”
介不二对江文乐这话表示极其嫌弃,但奈于强权压制,只能道,“行,您官大,您说啥就是啥。”
在江文乐的强权以及不折不挠的坚持之下,余佩只好任由这位连怎么上药都不会的帝师大人在她的伤口上涂抹。
江文乐一边上药一边拧着眉头问,“余佩,你疼不疼?”
余佩咬着牙,紧攥着拳忍着疼痛,却依旧摇头,“小伤,不疼。”
江文乐鼻头一酸,“傻丫头,你不用忍着的。”
余佩轻拧眉头,“上你的药。”
半刻过后,江文乐终于包扎好了伤口。
“呼—”
余佩长呼一口气,宛若终于解脱了的模样。
“回了建康城,我定然要找平阳算一算这一笔帐。”
江文乐本以为宋平阳只是有害人之心无害人之胆,却没想到她竟伤了余佩。
她的人,宋平阳也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