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怀星埋头吃着牛肉,等了会儿身边餐桌上的人都走了才又说:“铁板烧挺好吃。”
沈骋点头,又像忍不住似的端着餐盘绕到许怀星这边坐下,小声地说:“那个脸上有疤的姐,早些年被人骗着送毒,因为那个脸上才留了疤。”
“你怎么知道?”
“她自己说得啊,她有时候喝多了就会说。”
“那她老公不拦着啊。”
“拦也拦不住啊,再说当年的事儿早结束了,那个姐还帮着警察抓人,他们现在一家子就是清清白白普普通通的民众,还有两个挺帅的儿子。”沈骋说完收了筷子。
许怀星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她在这家店吃了三天,六七顿,除了因为这家挺好吃的,还有个原因是第一次路过那家店的时候就听到那个老板提到了不小心接触到不该碰的东西,许怀星也不确定那是什么,但确实挺想知道的,想知道来龙去脉,她查过很多,但都不如那个老板的那道疤来得真实。
现在把事情弄清楚,她觉得自己像被扔进冰湖里,湖底是湍急的湖水,湖水里夹杂着泠冽冰碴。
拦不住冯听白,联系不到冯听白,许怀星觉得自己快疯了。
“姐,你手机好像响了。”沈骋那手指戳她。
许怀星猛地抬头:“嗯?”
几秒后才回过神,低头去摸手机,拿出来看到上面是个本地的陌生号,许怀星接起电话喂了声。
那头没什么声音。
许怀星的呼吸简直都要凝固住。
她声音打着颤:“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