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星皱眉,忍不住说:“跟着我姐的不会是你吧?”
她语气不善,声音清冷,冯听白猛地抬头看她,这女孩儿和记忆里的那个好像不是一个。
冯奕那头静了静,才试探着问:“许怀星?”
“嗯。”
“你姐姐的房间我不需要偷偷进,她会给我开门,也会给我开窗。”
许怀星很生气,又不知道拿什么理由生气,冯奕说得对,他们是成年男女朋友,做什么都合法合理。
“我比你熟悉那床的位置,更比你熟悉你姐姐的身体。”冯奕说。
越说越没法听,冯听白咳嗽两声提醒他:“大哥,许怀星以前好歹也是我的人,你能不能稍微当个人?”
冯奕冷声道:“为了降低她对我的怀疑,你们也都不下了,这些东西都听不得?东方再含蓄也不至于含蓄到这个程度吧?”
“你不懂,现在真的至于。”冯听白没什么表情地说。
等电话挂断后,许怀星没好气地看着冯听白,没好气地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含蓄?你含蓄一夜用一盒?”
那几年许怀星每晚都觉得自己在海上,在浪潮里起起伏伏,如果不是她身体素质好,被冯听白弄晕过去也不是没可能,欲罢不能又羞耻到不行。
“你气他,别把自己卷进来。”冯听白开口提醒。
他三年没见到许怀星,这三年里对她的渴望只多不少。
许怀星安静下来,两个人安静下来。
冯听白在屋里走来走去,观察屋子结构,敲敲墙,又打开柜子,他开柜的时候许怀星也回头看了看,柜子里面还都是许筝的衣服,干干净净整齐地挂在里面。
转过头,看向窗外鼻子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