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许怀星出院,冯听白在她身后拎包。
两人一前一后上车。
安稳坐下车子发动上路,冯母才开口:“怀星,你那个老师有很严重的精神类疾病,按理说应该监护人来负责这件事,但她没有监护人。”
许怀星嗯了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上头的指甲很短,是前几天夜里她抠破眼角,冯听白强行给她剪得。
其实不用冯母说,许怀星自己也觉得那个男人不会暴露在大众面前,不然,他根本不需要深夜接金灿,白日里从不出现。
想到这儿,许怀星心情低沉,她的情绪说不上好,脑袋靠着车窗,望着车窗外闪过栋栋建筑。
到家后,保姆已经把各色菜式端上桌,许怀星站在桌旁,稍微查了查,发现足足煮了十八道菜,菜码不大,但也太多了。
她还有些累,扒拉了几口变放下筷子。
与此同时,坐在对过的冯听白开口道:“爸,妈,学校事情多,我已经在附近租了房。”
许怀星猛地抬眸,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
冯父询问:“周末回来么?”
冯听白摇了摇头。
“那怀星怎么办?”冯母忙问,她不关心儿子为什么租房,她只关心这个刚刚受伤的小丫头怎么办。
冯听白眼眸泛着冷意,端起面前被子,喝了水才说:“们哭那么多公交车,她就不会坐?”
语气不善,许怀星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便抬眸偷偷看她,结果藏在桌子下的腿,被他的腿碰了碰,而后迅速低下头。
冯父听后很是气愤:“你侄女刚出这么大的事,你就让她自己走?!哪有你这么当叔的!”
冯母也不怎么高兴,放下筷子便开始训斥:“知道你照顾怀星整整一周心里有想法,但那是你许大哥家唯一的女儿,我和你爸年纪大了,你不照顾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