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的房间挨着,许怀星路过冯听白房间时听到他在听摇滚,不知道为什么,许怀星的脑海里马上想象出冯听白参加迷笛音乐节在泥里打滚后站起来的样子,一定是身上带着泥脸上带着泥,但神情很冷漠。
隔天她被冯听白送回学校,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冯听白会在周末来接她,周一送回来,但对她的态度近乎冷漠,只有偶尔会询问她军训的情况。
不过再也没有刚来那晚邀请看流星雨的时候,那晚大概是冯听白对她说话最多的一晚。
这天,许怀星拉开车门坐进来后没有像往常那样乖乖系安全带,而是把芭蕾舞系新生演出票递给冯听白。
冯听白挑眉:“干嘛?”
“下周四我们系的演出,我是四小天鹅里的一只。”许怀星说。
冯听白点头嗯了声:“系好安全带,要走了。”
许怀星边系安全带边说:“小叔叔,你会来么?”
“嗯。”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许怀星接连几天的忐忑一扫而空。
路上许怀星几次偏过头去看冯听白的侧脸,手指几次屈起又松开。
她偏过头去看了下窗外,再转过来时开了口:“你有女朋友么?”
冯听白愣了下,闷闷地嗯了声。
“这么帅竟然没有女朋友,我们学校还真是暴遣天物。”许怀星说完冯听白没有接话,两个人的对话到此为止。
不知道为什么,冯听白猛然想到她刚来的那天,凑到肩膀上的触感,很软,很软。
一如往常的吃过饭冯听白上楼,许怀星和平时不同,找了个借口也先上了楼。
她回到房间里坐在床上,光脚踩着地毯,眼里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