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星眉眼弯弯,开心得来——“玛法,三姐姐和弘星啊,聪明、健康、弘星的额涅最好。”
亲亲玛法嘴角一抽:“玛法知道了。我们的弘星有位好额涅。”
弘星骄傲脸。
亲亲玛法:“!!”
然而弘星开心啊:“玛法,弘星的问题啊,河东客是谁?”
亲亲玛法:“!!”
弘星:“??”
然而弘星逛了秦淮河他也不知道,秦淮河唱曲儿的,和戏楼里、田间地头唱曲儿的区别,他问小系统,小系统学会了“尿遁”。只能问他玛法。
亲亲玛法——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亲亲玛法面对乖孙儿的大眼睛,镇定自己,慢吞吞地开口:“那首词,通篇都在以柳树写词人自己,但却完全不著痕迹。只在最后几句写怀念旧人时,主人公才出现,是一首好词。
一切词句要有情,诗词方面更是。雨、烟、东风、月、夕阳等意境一一引入,随着时间层层铺开,词人的情绪也层层递进,斜阳到月下,一笔勾勒,层层渲染……可惜可叹。”
皇上说着说着,回忆曾经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的一生,倒有几分文人怀才不遇的感叹。当然,皇上是不会告诉四岁的乖孙儿,河东客就是柳如是。
“红尘滚滚,风霜扑面。可惜就可惜在,到底是没能挣扎出风和尘。风尘女、风尘男,都类似这般。”
“想来词人没留真名字,只留‘河东客’,不想被人知道身份。通过词意大致猜到是女子手笔。”
弘星疑惑,还能通过词意看出来男女?
亲亲玛法一板脸:“弘星太小了啊。长大了就能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