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沙笑笑:“他不是嫉妒,是吃醋了,衡哥冷落了他。”
只要给江军一个话题的开口,他就能滔滔不绝。
他从两年前左衡不告而别说起,说到了左衡不让他进家门,说得义愤填膺。
他话音一落,除了苏大沙沉默不语之外,其他人纷纷附和:“对,太过分了。”
周岩沉默了片刻,没有接过话,而是兜着圈子说:“据说你们能考上本科,全是你们班主任的功劳?”
说到刘青如,这几个平时野上天的大男孩居然有些拘束,而后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起她来。
“刘老师是我见过最好的老师,一点儿都不偏心。”
“对,一视同仁,不会用有色眼镜看我们。”
“而且还挺关心我们的,发自内心的那种,而不是为了巴结我们的父母而假心假意关心。”
“对我们真的好。”
“在她身上,我们能体会得到‘一个都不能少’的关怀来。”
周岩知道,这些孩子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长大,所有的人接近他们,总是带着目的和利益,所以,对他们付出真心,他们比别人更懂得其中珍贵。
他笑了笑,总结了下他的话:“所以,你们是不是有点儿不想让她失望,想成为一个在她眼里并不那么糟糕的人?”
众人不约而同点头。
周岩:“那江军你想想,如果你从小就在刘老师身边长大,你得到了她更多的关怀,可你却和她女儿早恋,被她发现后,她跟你说,如果你不能和她女儿考同一个学校,就永远不要再和他们联系了,你会怎么做?”
江军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怎么可能跟她女儿考一个学校,她女儿可是考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