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的样子可可爱爱。”
赵伊被它跟烦了,停下脚步,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她转过头,看到飞行器有个摄像头,就看着摄像头面无表情说:“我不要。”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飞行器停在原地片刻,又跟上去,可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又停了下来,来来回回几次之后,它没有再跟着她,停在原地嗡嗡转着,像个无助的孩子。
“它明明是个没有感情的飞行器,我怎么觉得,它全身都是戏。”
“另一端有人操控的吧。”
“那人是谁啊,居然表白她,她一看就很难追啊。”
“那倒不一定,我听说,以前她有男朋友的,没追多久就追上了,后来那个男生玩玩就走了,她被甩了。”
陈若晴走到那女生面前,十分不客气冲她:“不懂就不要瞎说,传谣犯法你懂吗?”
那女生乖乖闭了嘴。
还有女生伸手碰玫瑰花,没想到飞行器咻的一声飞走了,那人扑了个空。
飞行器飞到了校外小河边的柳树下,娇滴滴的黄玫瑰飞了两趟,似乎也蔫了。
比黄玫瑰还蔫的是柳树下的三个人。
大晚上在不怎么干净的小河边的树下呆着,简直是给蚊子送来了年中奖金。
始作俑者江军左挠挠右挠挠,哭丧个脸说:“衡哥,走吧,再不走,我可要被蚊子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