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涛一边觉得完了,一边悄咪咪低头看了眼胸口,心道:卧槽同样是16岁为什么他好像有胸肌。
不过,左衡好像没有被打扰到,抱着校服看着教室前门发呆,一副思考终身大事的样子。
陶涛又说了句:“对不起啊。”
左衡有回应了:“没有对不起。”
陶涛:“……”大佬他嘴虽然动了,可目光还是涣散的,似乎那句‘没有对不起’不是对他说的。
他赶紧挪到一边,省得大佬反悔了揍他一顿。
发现左衡异常的不只陶涛一人了,走廊上三三两两的人不约而同沉默,朝他看过来。
直到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的元神似乎才归位,目光聚焦。
他扫了眼正在围观他的人群,挑了挑眉,众人立刻鸟兽散,哪里暖和呆哪里去了。
他的眼神没多在陶涛的身上过多停留,像没发现刚才挨打的小插曲,转到另一边接电话。
给左衡打电话的是他朋友江军,几个哥们约好去酒吧唱歌。
他接起,懒懒喂了一声。
江军:“哥你出来没啊,要不要我去接你啊,说好二十分钟后见的。”
左衡:“老子还要上课。”
江军沉默几秒,哈哈大笑,扯着嗓子爆了粗口:“卧槽我没听错吧,左爸爸你居然要上课啊,从良了这是?”
左衡:“别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