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霜是个命苦的,若她真的能和诸谨走到一起,我一定给她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小姚氏叹了一口气,“我瞧着桐儿说的那些话,这孩子怕是早已经考察过诸谨,觉得诸谨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景铁铭自然也知道张含霜和诸谨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如今还没彻底的挑明,所以他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我同你说过包姨娘的事情吗?”景铁铭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我欠了她一个人情,当初让她来我身边,一是想护她安稳,二也是想让她丈夫的血脉留下来。可惜,现在包氏留下来的孩子们都没了,只剩下含霜一个人。”
“我自然是希望含霜好的。”景铁铭沉默了许久,不再说话。
小姚氏没有主动问过包姨娘的事情,景铁铭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所以即使景铁铭不提起,她也是想好好照顾张含霜的。
这孩子没有做错什么,又何必把张含玉做的恶事怪罪在张含霜的身上呢?
“我懂的!”小姚氏点了点头,对景铁铭说,“若是含霜愿意,这门亲事就定了吧!”
景铁铭半响嗯了一声。
两个老人的想法在此时不谋而合,之后诸谨见张含霜便愈发简单。
甚至有一次景瑟忙着逗宅子里的猫儿狗儿,忙的没空和诸谨说话,诸谨直接去见张含霜,也没有人阻拦诸谨。
私下,青梅更是恨诸谨处事墨迹。
她忍不住对诸谨说,“你怎么这么蠢笨,你应该早早的娶含霜姑娘回去。”
“含霜姑娘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前几日还单凭记忆力帮四小姐修补瑟谱。我瞧着你再这样磨蹭下去,来日含霜姑娘怕是要被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