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含玉没想到窦渊会这样说,她笑的有些苍白无力:“对不住,我是急糊涂了,才会……窦少爷我不是……我……”
张含玉说着就要哭了起来,一双灵动的双眼噙着泪水,“窦少爷是不是也觉得,我不配和你说话?”
她似哭非哭的样子,当真惹人怜爱。
这些日子,窦渊来替张含玉扶脉没少见张含玉露出这样的神态。
论起来她的确长的好看,可惜窦渊却不喜欢张含玉的性子——怎么动不动就哭,有些话说半天他也没听懂。
“表姑娘误会了。”窦渊解释:“我只是担心你的清誉。”
张含玉抬起眼,楚楚可怜的看着窦渊:“当真!”
“真的!”窦渊叹了一口气,“表姑娘要让我帮你什么忙?”
若是没其他的事情,他还得早些回去。这几日他和窦氏一直在琢磨一味药,到底该不该加在药膳中,又该怎么控制份量。
况且张含玉的身子早就好了,若不是景从安让他来看看,他当真不愿意和张含玉多来往。
张含玉的确知晓不少药理,可也太啰嗦——说着说着就转移了话题。
他不太喜欢这种不认真的人。
“你随我来。”张含玉转身领着窦渊去了廊下。
廊下的棉布团里窝着一个猫。
这猫的毛已经沾染了不少血液,已经凝固变成了褐色,而天气并不能,这猫却哆嗦的厉害,像是要断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