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别怕,我在。”君陌白拥她拥得很紧,谭书墨的耳朵紧紧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和她一样的温度,还有他的心跳频率。
她脑子混乱地像是浆糊一样,舒雅回来了,过往被人戕害的记忆也一道被她想起。
春游时那两个不分青红皂白将她绑走的匪徒,至今还没被她找到。
即便是后来,她已经被谭家收养,可是每逢雨夜她还是条件反射地害怕,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那样的夜晚,经历过一次,这辈子都不可能忘了。
“陌陌,我……我好怕。”如果说十二年前是无妄之灾,那么如今,她就是真的在刀尖上跳舞,真真实实地在挑战司慎的底线。
她可以想到,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她的下场会有多恐怖。
君陌白闻言更加缩紧自己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护在怀里,嘴里不断重复:“墨墨别怕,我会保护你,我会保护你,像你保护我一样。”
七岁那年的安书墨曾经信誓旦旦给他说的——我会永远保护你!
不过墨墨保护不了他也没关系,他愿意化作墨墨的铠甲,永远守着她,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君陌白:“墨墨你放心,赵光华已经进牢里了,他这辈子,永远也别想囫囵着走出来,还有绑架你的那两个人,都被丢进永乐场里,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伤害你。”
君陌白:“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相信我墨墨。”
谭书墨缩在他的怀里,敏感地听见了赵光华三个字。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正是司慎父亲的大名。
可是,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谭书墨推开君陌白,从他怀里坐直起来,疑惑地问道:“赵光华?指使人绑架我的,不是……司慎吗?”
君陌白摇头,面上平淡无惊,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你出事的时候,正是司慎被赵光华陷害关进东风院刚逃出来的时候,他那时候根本没有能力指使人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