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铭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把包一扔,大步朝应子弦走来。
应子弦顿时恐慌起来,好像皮过头了!
她从沙发上蹦起,往自己房间逃。她这点手忙脚乱的迟钝动作哪里抵得过闻铭的矫健,半路就被拦了下来,他把她揽腰抱起,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贴着他结实精壮的小腹,而两人的唇也贴在了一起。
应子弦在闻铭的吻中感受到了他对她作天作地的惩罚,一吻结束,她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偏偏他还要撩拨,在她耳边低声问:“到底要不要我走?”
低哑磁性的声线和温热的气息一起缠绕上她的耳朵,她都不用照镜子,就知道那里一定红透了。
应子弦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你自己的房子你爱住不住!”
说完一溜烟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砰一下关上了门。她靠在门上,心脏还沉浸在刚才那吻的余韵中,砰砰跳得厉害。她听着门外的动静,闻铭没有走,他沉稳的脚步声在客厅响起,不一会儿又响起了军事节目的声音,接着他大概进了厨房,因为应子弦听见了炝锅的声音。
他在外面走来走去,制造出一些零碎的动静,这些声音让应子弦感觉特别完满。
不一会儿,闻铭来敲她门:“出来吃点东西吧。我做了菜。”
应子弦道:“我吃过了!”
“我看到你的外卖盒了。外卖不健康,而且你也没吃多少。”
应子弦还是拒绝:“我要减肥。”
其实是外卖太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