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京都是周彦山的半壁棋盘,江北是周彦川的。
双方都在同时发力,端看谁的手段更厉害些。
黎司植当然不希望周彦川在这会儿就弱于周彦山,那样怎么鹬蚌相争?
工具人在这时候就要起到作用,他要让周彦川到和周彦山同等高度,方便较量。
青蕴盯着远方的弈炀看了一会:“他还没发现你?”
“忙的焦头烂额,没时间发现我。”黎司植叼着牛肉干,只觉得盯弈炀这件事比形象中有意思。
说来也得亏弈炀,才让他有机会更了解京中情况,至少弄清楚哪些人是太子的人,可以利用的那种。
“殿下的意思是你盯好弈炀,让他别靠近牢房,将不能见苏檀。”这是青蕴来的目的。
黎司植点头:“苏檀交代了吗?”
“不肯说。”青蕴道,“他也知道一旦开口说了,太子会要他老命,殿下未必能保住他。殿下在江北势力并不如京都,就算有城防军在,也不见得能保证城内外固若金汤,杀手总是无孔不入的。”
黎司植明白,江北明面上看被周彦川接管,实际上不服管教之人比比皆是。
苏檀如今在牢房里安然无恙,是周彦川安排保护到位,稍有松懈,苏檀怕是横死当场。
“你也要注意安全,近来有几波不明人士进入江北,怕是太子派来的,不知是保护弈炀还是暗杀,你跟弈炀别太过。”
黎司植换了个姿势,看见弈炀进了卧房,知道那人又到休息时候。
这时已经傍晚,感受不到温暖的夕阳光辉落在两人身上,映照的人脸红扑扑,好似秋季枝头悬挂的熟透到要烂的红柿子。
黎司植抬起手看着自己被照得泛粉的边缘,眸光晦暗不明。
“我知道了。殿下有说何时回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