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发现,江星辰还是个白切黑。
很小的时候,秦让每年压岁钱都是以万计算的,那里面有半数都被江星辰以各种小手段诓去了。这也没办法,秦让从小人傻钱多又好骗,再加上整天把暴发户三个字写在脸上。
不骗都对不起人暴发户。
大平层的客厅一时间就剩下秦让和韩绵,那个先前放着的电影已经结束又重新播放了。
秦让轻咳了一下:“认识江星辰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做饭,还挺好吃。”
韩绵点头抿了口雪碧:“嗯。”
“你们在国外过年吗?”
韩绵放下杯子,指尖在玻璃壁上轻轻捏了捏,“会过,有唐人街。”
“哦。”秦让应了一声,深情寡淡。
又是良久的沉默,桌上还有着一瓶开着口的红酒,秦让将杯子里雪碧喝掉,换了一杯酒,那暗红的酒液很快在郁金香杯子里晃荡开来。
他长得好看,又兼有那种痞痞气质,给那荡漾的酒液也增添了一抹暧昧的情调。
韩绵的视线,在他修长的指节上停留了一瞬,“一会儿不开车?”
“有代驾,打车也方便。”她不在的这今年,中国的变化非常大。
五年,他们分别了快五年了。
思及此,他拿了酒瓶,抬眉对上她的视线,问:“来一杯?”
韩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