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没听清:“你说什么?”
温可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仰着脖子:“我说我就爱在家里穿礼裙,你管不着。”
季霖目光落在她那截白皙纤长的天鹅颈上,往下是隐在水绿薄纱下的雪白的乳,盈盈的腰肢被细细的线收紧,勾勒着曼妙柔美惹人无限遐想的曲线,让人生出一种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的冲动,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排牙印,想把她按在墙上放肆欺负红唇。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同意让沈鹤和薛沐洋来家里,楼下那两个在他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人,好色又是男人的天性,他忍不了温可芋穿成这样在沈鹤和薛沐洋眼前招摇,沉声:“脱了。”
温可芋打扮成这样不容易,犟起来,双手叉腰:“不脱。”
她叉腰的动作带起软胸一晃,晃得季霖眼睛发直,嗓子都有点干:“温可芋。”
温可芋不明白:“这件裙子惹着你了?”
季霖视线无法从温可芋身上挪开,喉咙发紧:“今天这种场合,你穿这样不合适。”
温可芋其实也觉得自己打扮得太过,但现在低头就等于承认自己行为傻逼,只好硬着头皮说:“哪不合适了?我觉得挺合适。”
季霖按了按太阳穴:“你知道薛沐洋外号是什么吗?”
温可芋没想到他突然把话题茬到薛沐洋身上,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