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可不信她的鬼话,好心情地埋在她颈窝低声笑起来:“别不好意思,摸过瘾没?要不要再给你继续摸一会儿?”
“我真没摸你”温可芋咬着牙打死不承认,季霖手伸进她睡衣底下,她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他声音既无辜又傲娇:“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礼尚往来?”
温可芋羞愤难当,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下来,中途季霖咬住她耳垂,莫名其妙地问她:“我是谁?”
她难受得很,隔靴搔痒的感觉遍布全身所有经脉,胡乱抓着他胳膊催他:“季霖,你快点!”他这下总算满意了放心了,抱住她一起感受深夜的热情静谧和疯狂。
距离上次在周家对戏后天雷勾地火到现在,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嘴上凶、实际怂的嫌疑,家里买的一大堆避孕套一直没拆封,今天晚上总算一口气用掉好几个。事后季霖志得意满地抱温可芋去洗澡,看她懒洋洋窝在他怀里跟只猫一样,他不禁笑她:“动的人是我,怎么你累成这样?”
温可芋连跟他拌嘴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体力这么好。第二天两人睡到中午才起,家里冰箱依旧是空的,温可芋让季霖煮面,比起外卖,她觉得季霖煮的面更让人有食欲。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面条,师礼礼电话打过来,说是牌瘾犯了,喊她跟季霖一起过去打麻将,第四个人是岳庭良。
季霖其实不大愿意,难得跟温可芋二人世界,他只想好好在家里待着,下午跟温可芋一起窝在沙发看场电影,之后去超市采购,或者一起在院子里打打球,打出一身汗说不定还能跟温可芋一起洗个鸳鸯浴什么的,再不济就算两个人一起在家打扫卫生,都比去师礼礼家打麻将强。
他对着温可芋公放的手机对师礼礼说:“你找樊燕山跟周千雅,他们不也是两个人嘛。”
师礼礼:“找过了,周千雅怀着孕不肯出来打麻将,樊燕山说他要在家陪老婆也不肯出来。温温,季霖要是不想打麻将,那你就自己来吧,我再找一个牌搭子,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你今晚就住我家,我们好好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