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如其来的缱绻情话让温可芋愈发羞赧,红着脸低声说:“别这样, 沫姐和兰兰还在呢。”
她声音虽小, 却一字不落传入韩沫和兰兰的耳朵里, 两人都应声笑起来,温可芋脸更热了,谢如令看她似乎消了气,把人按在怀里, 让她脸埋在他胸口:“害什么羞?韩沫和兰兰又不是外人。”
温可芋捶了一下谢如令的肩,小声嗔道:“我气还没消呢。回头再收拾你。”
谢如令心情畅快起来,握住她的小手爱怜地揉着,笑着在她耳廓呵气:“你要怎么收拾我?在床上收拾么?”
“谢如令!”温可芋的脸已经红成蕃茄酱,伸手又要去捶他肩,谢如令把她手拉到他心口位置:“这几天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不想!”温可芋嘴硬。
他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秀挺的鼻尖:“小骗子。”
保姆车一路来到酒店停车场,温可芋还穿着睡裙,谢如令只好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两人进到房间后,谢如令便迫不及待把人拉到床上压住,温可芋推他:“你好重!”
他微弓起身子,不把全部重量放在她身上,伸手将她脸上散着的一缕长发往旁边拨开,露出一张白嫩光洁的小脸,捏住她下巴就亲了上去。
他要把这些天缺失的全部都补回来,刚才在保姆车上不敢太放肆,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谢如令一直把温可芋亲到浑身无力才舍得暂且放过她,温热的手掌按在她腰上,温可芋起初痒得直躲,却因整个人被困在大床和谢如令之间而无处可逃,谢如令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欣慰感,哄着温可芋想听她说几说情话:“小芋,说你爱我,说你只爱我一个。”
温可芋娇瞪杏眼:“我还没原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