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虽然嘴上说着不相信季霖的话,心里却到底对谢如令存了怀疑和芥蒂。
找了新牙刷出来,洗漱完去客厅没发现谢如令,他有早上起来健身的习惯,这个时间点应该在开放式阳台另一头的私人健身房。
温可芋找到自己的手机和包,没有要跟他打招呼的想法,直接推门离开。
到师礼礼家时是早上10点多钟,师礼礼不在家,温可芋把行李箱里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下,接着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正好接到谢如令电话。
他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硬质:“在哪儿?”
温可芋闷声闷气:“不用你管。”
男人轻笑,语气依旧是温柔多情的:“还在闹脾气?”
温可芋不吭声。
谢如令调侃一句:“小白眼狼,昨天伺候你一晚上,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温可芋恍惚还记得他昨晚背她上楼、大半夜起来倒水给她喝,心里虽柔软了一下,但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回想起季霖的话,她有些郁闷,喊了他一声:“谢如令。”
他对她很有耐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