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温可芋挣开他手,心里还堵着一口气:“别碰我。”
谢如令失笑:“气性还不小。”
他帮她把被子往上掖了掖:“郭睿脑子本来就不灵光,再被你这么一砸,砸傻了看你怎么赔。”
他这话说得顺了温可芋的心,她轻哼了声:“他就是傻了,也是因为嘴贱被仇家打傻的,可别赖我。”
“哪敢赖你。”谢如令轻轻一笑,那语气温柔得像是四月莺飞拂静水,“你呀,打人还有理了。”
他又去握她细白纤纤的指,这次她没躲,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心里就又开始泛起情绪:“那你呢?你这些天不回家也不来找我,你还有理了。”
说着眼睛就鼓出眼泪水,红红的又可怜又俏丽。谢如令被她这副委屈娇蛮的样子逗笑,抽了一张床头柜上的面纸去给她揩眼泪,柔声哄她:“是我错了,不该冷着你,是我不好。你说要怎么罚我?”
温可芋这人有个毛病,哭的时候你越哄她,她哭得越汹涌,此刻眼泪珠子断线一样止都止不住,谢如令心疼起来,没想到这段时间没联系她竟会让她委屈成这样,心里头像是落了根针,刺得人绵绵麻麻的疼。
他俯身过去,吻去她细密长睫上挂着的泪花,柔声低语:“好了,我错了,跟你道歉。原谅我好不好?”
他很少认真向人道歉,更别说是再三致歉,这次算破例。指腹小心地抹掉她眼下的泪水,生怕揉红她白生生水嫩嫩的皮肤:“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别哭了,以后都听你的,每天都联系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