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深躺在床上,听着枕边人绵长的呼吸规律有序地起伏着。
屋里关了灯,一米宽的窗户漏了点黄光进来了,勉强能让人看清屋里东西。朱深翻身坐起来,侧头看了眼妻子。
妻子阖着眼,已经睡得很熟。
他便起床,轻手轻脚地出去,走进旁边的那间亮着灯的房间。
向阳依旧被绑着,头靠在水管上,虽然已经合上眼,却没有一点睡意。
夜深人静的时候,门外风吹草动的簌簌声、虫鸣蚊叫声,通通都能清晰听见。
因此那一道虽然刻意放轻但还是越走越近的脚步声,还没进屋,就将向阳惊得神志清醒。
她抬起头,往门口看去。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脚步声便停在门口处,随着“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往内推开。
朱深满脸涎笑地走了进来。
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向阳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朱深走进来想做些什么,不用猜都知道。向阳动弹不得,口中也无法发声,只能用头不停地往后撞在水管上,企图发声响。
但才撞了两下,朱深已经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想让别人围观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浪叫的,你就尽管撞。”朱深压低声,阴恻恻地看着她,手上却未用力,只是顺着脖颈往下移。
没上手之前都没发觉,这个女人的皮肤滑得像块豆腐。
朱深满目垂涎地往她衣襟里看了一眼。
向阳垂下眼,没再试图撞管子。
朱深只当她是从了,嘿声一笑,低头欲弄她,不料向阳忽然抬头,狠狠往他头上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