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向阳醒来,顾时砚罕见的还躺在她身边,双手箍着她,睡得很沉。
向阳试了好几次才从他手里脱身。
旗袍已经被撕得不成型,丢在地上,向阳看得一阵脸热。
这时候,她的理智已经回笼,心里涌上一股做错事的尴尬和心虚,臊得她有些无法面对现实。
她明明打算结束这段关系。
向阳看了眼仍在睡梦中的顾时砚,挣扎半晌,最终选择了逃避。她捡起旗袍塞进手提包里,走到玄关处,将地上的大衣拾起来,裹住身上的睡裙,悄声离开了。
向阳回到住处,先给林薇打了电话,说旗袍被她不小心勾了丝,坏了。
林薇一听就噗嗤笑出声,截断向阳那句没出口的怎么赔,啧声道:“昨晚你跟顾漂亮走的时候,我可亲眼看见了。旗袍是他扯坏的吧?”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林薇经验丰富,昨晚看着这两人离开的背影,就能脑补出来战况有多激烈。
向阳支吾没说话,林薇道:“旗袍算我送你的,坏了就坏了,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回头请我吃个饭就成。”
林薇在金钱上向来大方,她既发了话不计较,向阳便识趣地不提赔偿,只在心里盘算着下回请她吃饭时,再备一份礼物。
挂了电话,向阳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利落的通勤装,出了门准备步行去公司。不料,刚走出小区门口,停在路边的一辆路虎便缓缓落了车窗,露出顾时砚那张过分灿烂的笑脸。
“早。”
时间还算早,路边行人攘攘,有赶早去买菜回来的,也有背着包包匆匆赶路去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