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废话。”
许随澈低笑了声,“我还挺想自己的病不会好了。”
这样她能一直陪在他身边。
慕星晚拧眉看他,这人病得智商欠费了,还是全身麻醉的没缓过劲来,脑子还醉着,不希望自己病好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几天有你陪着,我很开心。”他说这话时,眼底是有笑的。
昏暗的床头灯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那样的柔和,像是渡上了一层温暖的滤镜。
“如果你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关系导致我的病,心生愧疚,才不得不在这里陪着我。”他顿了顿,表情有些挣扎,“反正我手术也做完了,你要是不想留,就别勉强了。”
他一个下午,都在等她的消息。说好的,到公司后报个平安。
结果呢。
后来他辗转问了好几个人,才问到了她的行程。
慕星晚反复理解他刚刚那话的意思。
勉强?他哪只眼睛看出来她勉强了?
她不想干的事,谁能勉强她了?
她在病床前端茶倒水的,她勉强了吗?
过分。
真的是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