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澈闻言,气笑了,“你当我是合租室友呢?”
“啊……”慕星晚歪了下头,神情有点俏皮,“难道不是吗?”
许随澈:“……”
慕星晚是有认真的考虑过,试着说服自己接受,但对象是许随澈,好像她又不行了,是真的无法接受自己以往的死对头变成枕边人。这让人有种去敌方千里送人头的感觉。
“唉,你也别想太多,我们还只是要订婚,等结婚怎么也得大半年筹备吧,你对我好点,说不定我就能忘记你小学弄脏我的笔袋,初中撕我作业本,高中砸了我的花,害我罚站,大学……嗯……想不起来了,你看,我已经开始在忘记了,继续努力哦。”慕星晚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劝道。
至少也再给她点时间适应吧。
“我什么时候撕你作业本了?”许随澈完全想不起这事。
弄脏笔袋这事倒是记得。是因为他打完球口渴的要命,急着开了一瓶不冷静的可乐,饮料溅到那个白绒绒的兔毛笔袋上,白毛一下子变棕毛。
从来不哭的慕星晚一下子哭得像什么似的。
当时他想,不过是一个笔袋的事,第二天就买了个新的赔。
结果慕星晚当场就撂了他的面子,直接给扔垃圾桶了。
所以大概是从那时候起这梁子也就越结越大。
慕星晚冷哼了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许随澈也没再继续追着非要回忆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为了避免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他强行扯开话题,“要不要去参观一下楼上?”
“这里不已经是顶层了吗?”慕星晚顺利的被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