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个脸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倒是提醒我了。”许随澈干脆抓上她的另一只手，手腕这么细，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都不敢太使劲。单手将两只交叠的手腕扣住了，挺一本正经的回答，“好了，这样我放心了。”

慕星晚甚至来不及反应他的骚操作，好半才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字，“你……你耍流氓啊。”

许随澈虽然平常浪浪荡荡的样子，但印象中好像也真没对哪个女生浪荡过，不然这会儿，她就该抬脚开展女子防身术第一招了。

许随澈眉毛轻挑，语气轻佻，“这样就耍流氓了？”

话落，他迈了半步，贴近几分，“那这样呢？”

慕星晚吓得后退半步，靠到了墙壁，眼眸瞪大了几分，怒骂道，“你不要脸。”

不过，她现在百分百确定，许随澈就是在戏弄她。连带着他是不是真的听到她和季昀政之间的对话，都抱有怀疑态度了，“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听到对不对。”

许随澈听着慕星晚骂他不要脸，反思片刻，觉得自己还真，不要脸，居然会干出跟在人家身后的事。

晚上这是酒喝多了？

见他要笑不笑的欠揍脸，慕星晚一时判断不出真假，于是气势撑得十足，凶巴巴的质问他，“到底有没有？”

许随澈唇角似有若无的弯起，懒散的语调中好似多了一分耐心，“急什么，这就告诉你……”

这语气像在哄骗小孩。

慕星晚轻眨着漆黑漂亮的杏眸，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接下来的回答上，脑海中已经开始预想方案，如果他真听到了些什么，该怎么灭口。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眼眸一开一阖，眼底似蕴着水光，莹润饱满的红唇时不时轻抿，许随澈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心底升起一个不算太好的念头。

他微微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