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朝他笑了一下,柔声嘱咐:“你要早点回来。”
程季恒:“嗯。”
最后,他将她抱入了怀中,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走进了车站。
现在高铁站全是自助检票机,排队的时候,程季恒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假票换成了真票,用季疏白的身份证进了站。
陶桃一直站在检票口外,目送着他过了安检,然后才离开。
确定她已经走远了之后,程季恒又出了站,坐电梯下到了一楼。季疏白正在一楼等他。
两人汇合后,季疏白将手中的箱子交给了他。随后程季恒拎着箱子去了卫生间。
箱子里装的是他的衣服,一套深灰色的西装、一件白衬衫、一条领带和一双黑色皮鞋。
从这里开车回东辅至少也三个小时,下午两点的会议,到了东辅后他必须直接去公司,根本没时间换衣服。
他已经将近两个月没穿正装了,忽然换上,还有点不适应。
箱子里面还有一台新手机和一块雅克德罗艺术工坊系列的男士腕表,白金表盘,黑色皮碗。活动人偶设计,做工十分精细。
他平时没什么爱好,只爱收藏手表,这块表算是他比较喜欢的款式之一。
穿好西装打好领带,他扣上了腕表。
表盘很凉,反射着刺目的冷光。
那一刻他终于找回了一些来到云山之前的感觉。
那时他的生活中还没有这颗傻桃子,也没有云山这遭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