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陈灿的角度看, 这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卑劣故事。
幸而无人心有灵犀。
萧屿送她回家, 这一次没有先走了而是看着她上楼去。
陈灿说:“那好吧,等你看见那扇窗户开了,就是我到家了。”
萧屿等着那扇窗户被推开, 有一双手挥动。
他忽然乐从心底起,笑容难自抑。萧屿这才转身离开,踏上回家的路。
二日, 忽然下雪。
大家都穿了厚重的羽绒服,唯有陈灿穿得薄。她只穿了一件棕色厚毛衣,套一件黄色呢子大衣。手上没有手套,脖子上也没有围巾。
她进教室的时候, 脸上被冻出一坨高原红。
萧屿关切看她:“怎么穿这么少?也不带围巾?”
陈灿避重就轻,只回答第二个问题。
“我不喜欢戴围巾,总觉得有东西膈应着,不舒服。”
她略微停顿,说出一句大胆言论:“或许我上辈子是上吊死的,这辈子才不喜欢戴围巾。”
萧屿哭笑不得,解下自己围巾手套,尽数塞到她手里。倘若不是衣服风格太甚,他甚至要解了衣服给她穿。
毕竟早恋还是要偷偷摸摸的才好。
有人调侃:“啧啧啧,我们少爷巴不得把少奶奶整个捧在手心里。”
萧屿只是嬉笑骂他,却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