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领了结婚证,她想起这些,就心情很坏。
她慢慢地走在路上,直到影子被拉长。
好在明天还值得高兴。
第二日是一个晴天,光线敞亮。陈灿起了个大早,换了衣服要出门去。项平叫住她:“小灿要去哪儿啊?”
她低头穿鞋子,只说:“和朋友约了出门去玩。”
如果是梁静女士,会骂骂咧咧,小畜生,整天就知道玩。
她不觉得自己整天就知道玩,相反,她觉得这话适合送给梁静。
不过今天换了项平,她反倒想念梁静。
梁静还没起床,昨夜,他们奋战到三点。
她听着他们压抑的喘息声,很烦,只好想念萧屿。
她从公交车上下来,撑开伞,远远看见萧屿的背影。她小跑过去,有些气喘,“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萧屿摆手:“没有,是我来早了。咱们走吧。”
他拿出两张票,递给陈灿一张。
陈灿接过:“谢谢。”
萧屿说:“不客气,我妈送的。她有很多这种东西,不值钱的。”
人们常有的东西,是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