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小就会假哭了,这像了谁呀?”水芹戳戳自家女儿的柔嫩脸蛋, 忍俊不禁。
许晏清喝了口茶,悠悠道:“定是像你。”
“……”水芹瞪了他一眼,对越来越会睁眼说瞎话的相公无语。
她性子向来直, 哪会这呀,倒是许晏清,心思可多了,面上看着百般柔和, 心里却极有主意,明明和女儿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见水芹转过身不理他,许晏清意识到自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连忙走近,先将罪全推到那几杯酒身上,再搂着娇妻稚儿谢了许久的罪。
吩咐小雨打了水,许晏清用浸湿的温棉布将自己的酒气全部擦去,再吞下几口蜂蜜水,才接过水芹怀中的女儿。
小丫头嘴巴动了动,万幸没醒,让水芹得了空,开始拆礼物。
今日其实不止王家与赵家两份礼,舒文满月,周围的邻居也都是知道的,住在这附近的,都是一些读书人或者家中小有薄产的人,抱着交好的打算,纷纷送来了礼,或轻或重。
除此之外,还有许晏清在外结交的一些读书人,虽说关系并没有太亲近,但是他已经是铁板钉钉的进士了,那些读书人自然会卖个面子,殷切地将礼送了过来。
水芹先拆了王、赵两家的礼,王家是一副花鸟画,精致巧然,红绿相接,十分有趣,只是许晏清对书画没什么了解,面对署名【陶垣】一脸茫然。
赵家送来的是一对精美的金镶玉镯,一见便知价格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