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与他素不对付的人哼了一句:“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一商贾人家,可笑。”
还有与邓字超关系还不错的人劝道:“我一早便说过,管好自己就成了,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水芹忽而笑了两声:“邓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不是遂了你的愿吗,不是你说的我相公贿赂李大儒吗,我看你说的如此肯定,还以为你心中有底呢,没想到,又是胡说八道啊。”
邓字超朝她阴狠看去:“是你,都是你……”
那与他关系不错的举人见他还是如此,叹了口气:“字超,你别再执迷不悟了,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求那位许夫人,要不然你日后……”
邓字超一愣,不可置信:“我执迷不悟?要我求她?”
那举人见他依旧如此,知道是没救了,便无声离开,算了,也不是他该管的事,何必呢。
官府的人很快便来了,府学县学等教育机构一向是重要之地,当今皇上最恨的便是贪官贿赂,源清流洁,下面的人自然也跟着反贪反腐,故而这事一下子便成了大事,当府学内夫子得知邓字超告李大儒收受贿赂时,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是疯了吗?
当然没疯,至少现在没有。
因李大儒从前官至四品,故而他特有凳椅伺候,邓字超与许晏清与其他证人皆是举人功名,不用下跪行礼,只是都要站着。
许晏清行得正站得直,朝县官福了福身,而邓字超早就吓白了脸,他哪摊上过这样的事,只喃喃着要找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