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清连忙道:“夫子怎么能言此话,如若没有夫子,我此次必定中不了举。”
赵生煦拍拍他的肩:“你心性坚韧,是个好苗子,希望日后能有机会再相见。”
回忆终止,许晏清将这封信夹进书中,希望他永远用不到这封信。
水芹倒是不同,她与莫大夫告别来到府城后,一直慵懒到了年底,这两个月什么事都没做,整日与许晏清黏在一块,过足了新婚夫妻的瘾。
一开始许晏清还能自持,后来索性放弃了,每日天还亮堂堂便回了家,两人能整整腻上一个夜晚,也是年轻气壮。
很快便近年关了,水芹终于打起精神,某日早晨,在许晏清穿袍时揉着眼睛爬了起来。
“怎么了?”许晏清奇怪,便快速将袍子衣带系好,便将她的衣物递给她,要知道,这些日子,水芹总是日上三竿才起身,今日倒是出了奇。
已是一月,天寒地冻,暖炉早就熄了,这个时辰还不到继续点炉的时候,水芹被冻得一哆嗦,刚伸出被子想要拿肚兜的手臂出了一片鸡皮疙瘩,许晏清见了,默不作声将肚兜轻轻抖开,帮她系上,炙热的手帮她暖着露出来的肌肤。
水芹舒适地享受着他略带生涩的服侍,谁知刚披上中衣,就被看似冷清的许晏清从后揽住轻轻吻了起来。
“嗯~不要……哈哈痒……”中衣未系上的带子在腰间挠着痒,水芹稍稍使力,许晏清便顺势倒在她身下,眼睛微眯:“今日有事吗?”
水芹将中衣带子系上,手按了按身下人的腹肌,还忙里偷闲摸了两把,才回答:“有的,今日我要去医馆寻一趟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