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申药也没有什么厚衣服,水芹就带他一起来了布庄。
《疫方》现在给了师父,日后她也能学到其中知识,也算赚了便宜,于是她打算自掏腰包给申药买两套棉衣。
等到了布庄,她很豪爽地拿了整整四套棉衣,按照从前的价格算好了价钱,拿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谁知,那小二却找了她三十两银子。
水芹这才意识到,那纺线机应该是推广开来了,故而棉衣价格直接成倍下降。
与申药推据了一番,寄了一份家书,回到客栈,水芹想着,家中现在不知道会是何种情景。
蒋家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那纺线机虽然定价低,但每天卖出的数量可得有几十上百架,一日光是利润就有好几贯两,自水芹走后,他们赚了总共得有五六百两。
他在镇上又买了一处大宅子,雇佣了两位木匠和十来个小工,整日忙活,连地都快管不上了,除了两块药田,其余的田他都托付给了佃农。
夕阳西下,蒋满谷身体虽然累,精神却很是饱满,哼着曲回到家里。
要说他有啥烦心事,那只有水芹了。水芹离去前说好,每过一两个月便会寄信回家,但这回都三个月了,这信还没过来,但是这找又没处找,可让家里人担心死了。
谁知今日他一进门,就得知个好消息:“满谷,水芹来信啦!”
听到这句话,一家人顿时连饭都来不及吃,团团坐着,由秋葵读信,他们在一旁仔细听。
水芹寄回家的信自然报喜不报忧,只是说因为某些事耽搁了三个月,所以行程又得往后推。
大家听了失望地叹口气,周氏思念甚重:“也不知道她在外边吃得饱穿得暖不,小虎有没有好好照顾她,有没有瘦?”
蒋满谷安慰地拍拍她的肩:“放心,水芹有本事着呢,不会让自己受苦受累的。”
秋葵又将信看了一遍,祈愿道:“希望妹妹早日平安回家,不要再发生这种耽搁的事了。”
但世间之事总是事与愿违,眨眼便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