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坐在边角处,一边看着泛舟湖上的灯船,一边举杯对饮。
杨钰此人,虽然过于世故圆滑,行事作风有些讨巧。但能不靠两党,仅凭自身爬到这个位置,本身的才学见识自然也不在话下。
无论是古今逸闻还是诗词歌赋,他皆能接的上话。
那边两党的口舌之战愈演愈烈,看上去似乎马上就要动手了!
幸好这时,姗姗来迟的摄政王终于出现了。两边的人再不忿,也只能闭嘴坐回自己的位置。
玉簟舟现在作为“保皇党”,自然是跟皇帝的人坐在了一边。
兴许是刚刚吵架吵累了,坐下后反倒是没人再来找玉簟舟的麻烦。
众人就这么静坐在位置上,摄政王那边的人是因为顶头上司在这儿不敢再随意开口。
而这边的“保皇党”就完全是因为跟他们无话可说,所以就成了现在“东船西舫悄无言”的景象。1
玉簟舟自然是乐的这样的清闲,他给自己斟了杯酒,坐在位置上独酌起来。
秦云州也端起了酒杯,不过在这中途,他却突然扫了玉簟舟一眼。
那副“我做了坏事,心情真好但我要假装掩饰一下”的表情让玉簟舟想不注意到都难。
但他只是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目不斜视地缓缓饮着杯中的酒。
很快,船上的侍女开始布菜。
也是在这时,玉簟舟注意到秦云州的情绪波动似乎更大了。
他却还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的样子,坐在首位上不停地给自己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