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穿着他的衣服,身上沾满他的气息,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才是一对。

谢疏寒困得迷糊,闻言胡乱的点了点头,含糊道:“好。”

陆衍低头吻了吻谢疏寒的眉心,抱着他,心中一片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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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陆衍的叨扰,谢疏寒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再醒时窗外天色已晚,黄昏的余阳斜斜照进窗台。

他倦倦的半阖着眼,似梦未醒伏在枕上缓神。一呼一吸间,胸腔微微起伏。

而谢疏寒不知道的是,随着他呼吸的韵律,昔日散落在外的神力在无形之中重归灵根丹田。

他的修为节节攀升,如水到渠成般转瞬由大乘突破至渡劫。直至渡劫巅峰,才宛如触碰到了什么屏障,堪堪停了下来。

随着力量的涌动,天衡宗区域乃至附近的花树草木都在一瞬间败落,却又转瞬间初生成长死亡。

生息轮转,刹那间的花开花败,都只在谢疏寒简短的一个呼吸起伏之间完成。

天衡宗的人俱都被这异象惊呆了,一个个都冲出去看这生死之景轮回,惊呼哗然声四起。

其他未辞别离开的别宗宾客们也都诧异不已,窃窃私议着这副奇异景象。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有天衡宗长老不禁崩溃道,“怎的忽生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