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前来赴宴, 那便该有个宾客的样子。”陆衍直视高台下那位大能, “想在我天衡宗的地界里大显神威,不说掌门长老如何作想, 起码护山大阵便不应允。”

陆衍的话说得在理,在别宗地盘上对别宗弟子下手, 被敲打敲打无可厚非。

但因心魔猖狂,他太过目中无人的态度惹得那大能怒极。陆衍这波仇恨值直接拉满。

“陆衍!你虽天资卓绝, 被誉作这一代年轻修饰里的第一人。但这便骄傲自负, 目下无尘了吗?”

“天衡宗竟然任由你当众行忤逆人伦、扰乱纲常之事!!!当真可笑至极,这便是天衡宗、是天下第一宗门吗!”

那位大能言辞激烈, 一席话倒也惹得不少人出声附和。

陆衍只觉得聒噪,没有心情再应付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他低头看见怀中的谢疏寒脸色越来越差,在昏迷中眉心也越发紧蹙、脸色更加惨白, 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陆衍抱着谢疏寒转身离开,想去找医修来为谢疏寒探一探脉,可却被其他人拦住:

“陆道友,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会与玄光仙子……那般亲密?”

“怎么不见徐掌门?你们宗门的其他峰主长老呢?怎的无人管事主持大典?”

更有些敬仰、尊崇杨铮的修士情绪激动的质问道:

“我等来参加朔星仙尊与玄关仙子的合籍大典,但朔星仙尊呢?!为何不知所踪!”

“哪有弟子替师尊成亲的道理?甚至、甚至……”无颜描述二人当众亲吻事迹的修士唉声叹气道:“唉!荒谬至极,作孽啊!”

也有其他人反驳争论:“够了!陆衍此举想必有内情,待日后等天衡宗解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