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梦不禁潸然泪下:“师娘!你看看师兄他说的是什么话?!”
“你师兄说的不对吗?”谢疏寒也跟着促狭道:“我可不想我的温泉池子变成一泉鸽子汤。”
沈怀梦差点变成一只鸽子哭着飞走,“师娘,你跟着师兄一起变坏了!”
谢疏寒忍俊不禁,与陆衍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忍不住笑。
小鸽子精逗起来还挺好玩。
陆衍笑完,也将外衫的事落在了心底。他清咳一声,问谢疏寒:“师娘,今日不练剑了吗?”
“不练剑了,”谢疏寒摇摇头,“今日有其他的事。”
“你们都来得正好,我不用再叫你们了。”谢疏寒拽了拽身上兔毛红斗篷的系带,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今日有宴席,我带你们吃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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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寒领着两个弟子去若水峰。
风雪太大,不宜使用飞行法器,便只能徒步而行。
谢疏寒撑开百花伞,用法器将寒冷抵御在外。陆衍伸手接过伞柄,撑在两人头顶。
沈怀梦撑着把伞跟在师娘和师兄后面,把孤独的自己照顾得很好。
他们慢慢向若水峰行去,在雪地里踩出一列脚印,又旋即被风雪覆盖。
伞下十分温暖,谢疏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披风领子上的一圈兔毛蹭过脸颊,柔软而舒适。
星星点点的碎芒从伞骨上徐徐落下,陆衍摊开手心接了几颗,星芒落入手心,然后消失不见。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衍觉得好似有一股暖意融入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