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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萧裔远笑归笑,可是态度却时远时近,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多了股收放自如的风情。

全酒吧的男人此刻最恨的人就是萧裔远。

可是他一直坐在吧台,跟老板和老板娘聊天,想也知道这人有后台,那些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萧裔远一晚上和岑春言喝了不少酒,最后离开酒吧的时候,他们俩都叫了代驾。

岑春言其实有自己固定的信任的代驾。

但是今天晚上她实在太高兴,隐忍多年,今天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她大胆邀请萧裔远去她家坐坐。

萧裔远居然没有拒绝,醉醺醺地让代驾把车开到岑春言家楼下。

自己坐上岑春言的车。

岑春言一心在萧裔远身上,就没有注意到,今天的代驾不是她习惯叫的那个人。

两人上车之后,代驾从后视镜里看了萧裔远一眼,然后一踩油门飙了出去。

这人开车特别快,在岑春言发现不对之前,突然好像脚滑,尽管迅速打着方向盘,还是无法阻挡那车往路边的石柱一头撞去。

砰地一声巨响!

岑春言被惯性直接从后排甩到前排的挡风玻璃上,脑袋都撞出血了。

萧裔远和那代驾都系着安全带,倒是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