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近忙说:“理论上说,肯定会影响的。但是绝大部分人都能痊愈,只要伤口不严重。”
“……如果严重呢?”
“那就不能痊愈,运动神经受损,简称残疾。”路近摊了摊手,瞅着温一诺脸色黑如锅底,他又哈哈大笑,“不过有我在,你放心,就算你运动神经受损,我也可以给你治得完好如初!”
“这么厉害!路教授!师父!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亲师父!”温一诺心情立刻好转,欢欢喜喜跟路近一起走进他的实验室。
一进去,温一诺的心跳就漏跳了一拍。
眼前这一切陈设看起来那么眼熟,她差点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路近两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笑盈盈地问:“怎么了?你的心跳突然加快,血压升高,脉搏的速度也比刚才快了百分之二十四。这说明你对我的实验室很惊讶,不是从来没见过的惊讶,而是似曾相识的惊讶。”
“人体对这两种惊讶情绪的身体反应是不一样的。”
温一诺:“……”
“……这您是怎么看出来的?用眼睛吗?”她回过神,深吸一口气,笑着问道“当然不是,我这里有各种传感仪器,凡是进来的人,都在我的传感仪器的监控当中。就跟有一个遥控测谎仪一样,可以保证进来的人,绝对不敢起坏心思。”路近笑眯眯地说,招呼她坐下来。
温一诺的心跳仍然很快,但她没有那么紧张了,在路近指定的地方坐下来,捧着他给她递过来的一杯镇静牛奶,说:“您说得很对,我确实很惊讶,而且不是从来没见过所以惊讶,而是似曾相识的震惊。”
“似曾相识?你在哪里见过我这样的实验室吗?”路近在她旁边坐下来,架起腿,好奇问道。
“见过,在梦里。”温一诺皱了皱眉,不过她没打算把自己的梦完全说出来。
里面的情形太诡异了,她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