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说:“我听阿澈说,那个假的司徒秋跟你离过一次婚,她已经没有沈投的任何股份了,是吗?”
沈齐煊点点头,“不过你跟她不同,我跟你离婚,会给你补偿。”
“不用给我,补偿给我两个儿子吧,我缺席他们这么多年的生命,是我不对,我也没有别的能给他们的。”扇扇轻描淡写地说,其实心里很难受。
她那时候确实产后抑郁,才能被那只鸠鸟妖怪趁虚而入。
它的蛊惑就像是在她心里种了草,只要有一丁点雨露滋养,就能长得满山遍野。
她无法控制自己对涂善思的思念和向往,还有对爱情的渴盼和期翼。
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想起来自己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且小儿子才刚出生,还没满月。
可是作为一个产后抑郁症患者,她能挣扎着不自杀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沈齐煊也没有想过要怪她。
他叹了口气,说:“好的,那时候我也不对,没有对你更多的关注照顾。让你受苦了。”
这可能就是他的命吧。
对原配妻子,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沉迷工作。
对最爱的女人,也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对她猜忌气愤。
不然怎么以为沈如宝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沈齐煊抱住自己的脑袋,悔恨和歉疚侵蚀着他的心,他迫切的想做点什么。
温一诺如果真的成了植物人,她的医疗费用和看护费用一定要准备好。
沈齐煊努力振作起来,打算把给温一诺的信托基金正式转到她名下。
给温一诺的是不可撤销基金,只要签字转让,就是属于温一诺的,他这个出资人是不能撤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