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诺在愤愤不平中开车来到路近所在的地方。
这里有很严格的安检措施。
不过她进来的非常顺利,因为路近已经给门卫打过招呼了。
温一诺开着车长驱直入,很快来到路近的实验室大楼前的停车场。
虽然这一栋大楼都是属于路近的,不过他的办公室在顶楼十二楼。
温一诺乘坐电梯来到路近的办公室。
路近等不及了,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来了,忙问:“你刚才路上没事吧?突然听见你那边传来紧急刹车的声音。”
温一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心有余悸地说:“是啊,前面突然有车紧急刹车,我居然反应慢了一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想您帮我查查,是不是我后脑的伤口影响了我的运动神经。”
路近忙说:“理论上说,肯定会影响的。但是绝大部分人都能痊愈,只要伤口不严重。”
“……如果严重呢?”
“那就不能痊愈,运动神经受损,简称残疾。”路近摊了摊手,瞅着温一诺脸色黑如锅底,他又哈哈大笑,“不过有我在,你放心,就算你运动神经受损,我也可以给你治得完好如初!”
“这么厉害!路教授!师父!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亲师父!”温一诺心情立刻好转,欢欢喜喜跟路近一起走进他的实验室。
一进去,温一诺的心跳就漏跳了一拍。
眼前这一切陈设看起来那么眼熟,她差点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路近两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笑盈盈地问:“怎么了?你的心跳突然加快,血压升高,脉搏的速度也比刚才快了百分之二十四。这说明你对我的实验室很惊讶,不是从来没见过的惊讶,而是似曾相识的惊讶。”
“人体对这两种惊讶情绪的身体反应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