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也跟着哭了一场,然后才说:“阿宁,你现在在哪儿?”
“我回华盛顿特区了,还是住在何先生那里,您别担心我,好好陪萧裔远,他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他那对父母啊……”傅宁爵现在又为萧裔远着想了。
傅夫人很感慨,说:“阿宁,你现在这样,妈妈真的很高兴,这说明爸爸妈妈把你教育得很好,你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
“妈,真的,我永远只有你一个妈。不管我的亲妈是谁,也不管爸爸以后是不是把我赶出傅家,哪怕您不认我,我也只认您一个妈。我知道这二十多年您对我的养育之恩,不是假的。”
傅夫人笑了起来,“又来说大话哄妈妈开心。如果爸爸妈妈就是把你赶出去呢,你也没有怨言吗?”
傅宁爵笑得有些豪气:“……萧裔远这二十多年没有在你们身边,他依然活得很好。我想我也不比他差。”
“这就对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过你也不要想多了,我们会一碗水端平的。但是这些年我对阿远不熟悉,我可能要多花点时间了解他,你不要吃醋哦……”傅夫人言笑盈盈,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她的心情顿时阳光明媚。
傅宁爵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就不过去了,你们好好陪阿远和一诺比赛,我在这边给他们加油!”
“知道了,你早些休息,如果有时间,跟你爸爸联系,他要回国了,可能有些事情要查……”傅夫人希望这件事能让傅宁爵也参与进去。
因为他也是受害者,他有权知道是谁在玩弄他的人生。
打完电话从起居室里出来,傅夫人正好看见萧裔远和温一诺在客厅接吻。
两人抱得紧紧的,没有人能插在他们中间。
客厅的水晶灯开着,像是一束光柱打在他们身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他们俩缠绵悱恻,将周遭的布景板都染上一层玫瑰色。
傅夫人笑了起来,心情更好了。
她没有打扰他们,悄然走回楼梯那边上楼去了。
萧裔远和温一诺吻得难解难分,浑然忘我,外界的一切都看不见,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