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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过去的几年里,自从沈如宝满了十五岁,追她的男生确实不少,想跟她做朋友的女孩也不少,但是在他和司徒秋的强力保护下,沈如宝身边的人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但凡有一点歪心思显露出来,就被沈齐煊和司徒秋给提前处理了。

他沉下脸,“我说的是不让贝贝受委屈,但是贝贝也不能故意诬陷别人吧?这是两码事。”

“这怎么是两码事?”司徒秋觉得难以理解,“只要让贝贝高兴的事,我们就应该做,哪里不对吗?”

沈齐煊叹了口气,脸上略显疲惫,“看,这就是我说的,我们三观不合,连这点大家都知道的常识都需要反复解释沟通,过日子过成这样,还是分开算了。”

司徒秋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掀起波澜。

她已经很努力在往沈齐煊靠拢,凡是他说的话,她都记得牢牢的,怎么还说他不是这个意思?还有三观不合?什么是三观?

司徒秋皱起眉头,“这是常识吗?我以为不能让贝贝受委屈才是常识,至于她让别人受委屈,只要她高兴,有什么不可以?”

沈齐煊见她还是执迷不悟,更加心累,冷笑说:“所以这些年,你只让我看见别人让贝贝受委屈的时候,而贝贝让别人受委屈,是不是你就当没看见,也不让我知道?”

司徒秋微怔,眼神开始飘忽,看向对面晶莹明亮的落地窗。

窗外阳光正好,花园里几棵桂树飘香,星星点点的金桂花和白桂花错落有致,栅栏边还有几棵美人蕉,开着艳红的花,衬着大片的绿色蕉叶,开得热热闹闹。

窗边的三角梅更是开得轰轰烈烈如火如荼。

她眯着眼,心想她对沈如宝确实是百依百顺,包括她所有合理和不合理的要求,难道错了吗?

一只蓝紫色蝴蝶飞过来,落在窗边的三角梅上,蝶翅轻轻颤动,吸着三角梅的花蜜。

司徒秋忙收回视线,垂眸说:“我是想着贝贝身体不好,多顺着她点儿,她心情好,说不定能……对身体也有好处。是,她也有淘气的时候,就跟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她并不知道那是错的,只是这么想,就这么做了,是一片赤子之心,我以为你是愿意她不受任何限制的恣意长大的……”

沈齐煊语塞。

这也不能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