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根本不管不顾,扑上去继续拍打虞先生。
巴掌往他脸上抽得啪啪响,还上脚踹,拳打脚踢地,一边哭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爱了你几十年!从十四岁就跟着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戴着防弹防具的防爆警察看见这一幕,苦笑起来。
还以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暴徒,原来是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
他们收起枪,几个人围上去,将唐小姐从虞先生身边拉开,一边给她戴上手铐,说:“女士,你涉嫌在公共场合喧哗,打闹,还人身伤害这位先生,我们要带你回警局。”
“你有权保持沉默,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唐小姐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拷上了。
她喘着气,刚才的歇斯底里渐渐褪去,她好像刚刚醒过来的孩子,看看周围,又看看自己,颤抖着声音疑惑地说:“这是哪儿?我在哪儿?我是谁?”
“呵,小姐还是哲学家那?这是哪儿,我在哪儿,我是谁,可是重大的哲学问题,可惜我们也没答案。”一个警察一本正经地说,“带走她。”
唐小姐好像刚刚回过神,她胳膊被反剪着拷在身后,十分不舒服。
可能是这疼痛让她清醒了,她立刻说:“我要给我的律师打电话!你们不能就这样把我带走!”
警察耸了耸肩,“随便你。你律师号码是什么?我现在打给他。”
他看唐小姐是个娇滴滴的年轻女子,起了点恻隐之心。
拿出手机帮唐小姐打电话给律师。
很快她的律师回复说:“我马上就来,你们警局的地址给我。”
警察说了地址,然后又问虞先生:“这位先生,你有伤到吗?要叫救护车吗?”
虞先生摇了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