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宝把这当成了沈齐煊对她的支持,马上点点头,“知道了,我听爸爸的。”
她回眸甚至耀武扬威地朝温一诺笑了笑。
温一诺偏了偏头,微微一笑说:“沈小姐真会狐假虎威。”
这话沈如宝听懂了,她立刻反驳说:“我这是有爸的孩子像块宝,没爸的孩子是野孩子,你这种没爸的孩子,是不懂我们有爸爸的孩子的幸福的。”
司徒澈和司徒兆听了,都是面色一变。
司徒兆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对司徒秋说:“阿秋,你是怎么教养孩子的?贝贝以前那么有礼貌,善良又单纯的一个女孩子,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司徒澈的嗓音就有些冷,他是直接对沈如宝说:“贝贝,道歉。”
沈如宝被司徒兆说的又眼泪汪汪,哪里还能忍受司徒澈让她给温一诺道歉的话,飞快地站起来,将餐椅往后一踹,带着哭腔说:“你们欺负我!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她下意识往旋转楼梯那边跑去,跑了一半,想起自己已经不住这里,而是住到几百米外的小楼里,转身又换了个方向跑。
温一诺看着沈如宝没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转悠,心想,果然离开了王府花园,她精神多了,还能跑这么多圈儿。
司徒秋被司徒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气得手指都在颤抖。
可是她也知道司徒兆说一不二的脾气,只好站起来,低着头说:“爸教训得是,我去看看贝贝怎么样了,我会教育她的。”
说罢司徒秋也离开了餐厅。
她在家也穿着一身孔雀蓝地刺绣牡丹花开富贵的香云纱旗袍。
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沈如宝那个废物真是连她爸妈万分之一的特质都没学到。
温一诺抬头看了一眼司徒秋的背影,淡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