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嬉皮笑脸地说:“当然就是她,不然还是谁?我跟她都上过床了,能不认得她的样子吗?”
温一诺冷哼一声,从旁边屋里走出来,一巴掌扇了过去,“是吗?你跟她上过床?!那张嘴这么臭!这么污人清白的话都说得出来!”
那枪手并没有戴手铐,匆忙之间拿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怒骂道:“你是哪里来的疯子!我又不认识你!你干嘛打人啊?!”
“我打的就是你!”温一诺反手又是一巴掌。
她的速度那么快,那枪手还没来得及挡住另一边脸,啪地一声,巴掌已经扇过去了。
接着温一诺一脚踹出去,正好踹在那人要命的地方,那人惨叫一声,直挺挺倒下,疼晕过去了。
温一诺收回腿,拍了拍手,嗤了一声,“……就这?看来做枪手不需要有好功夫。”
司徒澈的手下看得一惊,一个个忍不住夹紧了腿。
司徒澈无语地摇摇头,说:“行了,你跟我回去一趟,见见我父亲。”
温一诺:“……”
干嘛要见他父亲?
温一诺的袖口挽到小臂中央,露出左手腕上戴的一块江诗丹顿男士手表。
她看了看表,迟疑着说:“现在都中午了,不太好吧?”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
司徒澈笑着说:“正好去我家吃午饭。”
说完他又状似无意地说:“中午吃饭人比较少,可以谈谈公事。”
温一诺眼前一亮,恨不得给司徒澈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