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咳嗽一声,开始说司徒家的情形。
“阿澈的曾曾祖父,叫司徒堂,早年是个厨师,有一手非常好的厨艺。”
“司徒堂少年时期就出国,在国外打工,后来自己开餐馆,人缘非常好。”
“那时候我们国家四分五裂,国力孱弱,民不聊生。乱世中人不如狗,在海外的国人更是经常被外国人欺侮。”
“司徒堂是个热心肠的人,看不得同胞就被欺负。”
“就从自己做起,将海外的国人团结起来,成立社团组织,不仅保护大家的人身安全,还提供经济互助服务。”
“因此越做越大,吸纳的人越来越多。”
“他这个人心胸非常宽广。开始的时候,他创办社团,是为了帮助我们的国人。”
“但是在他们的组织发展壮大起来之后,他也把帮助的对象扩大到白人和黑人。”
“总之只要是被当权者和有钱人压迫的人寻求帮助,他都会给予庇护。”
“曾经有一年,他庇护了一个穷困潦倒几乎要饿死的白人青年,后来这个青年在他的资助下上学读书,靠取法学院,毕业之后给司徒堂做专职律师。”
“再后来,这个青年律师参加了国外的总统选举,一举当选……”
温一诺听到这里,也张大了嘴巴。
她惊讶极了:“什么?!司徒家还有这牛逼背景呢?!那他们算是打入了国外的主流社会圈子?”
傅宁爵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国外主流社会圈子,是最顶级的政坛,对,他们早在一百多年就是那个国家政坛上的重要力量。”
“以他们的背景,他们不可能出来选举,但是他们可以资助人出来选举。”
“这些年,他们几乎是那个国家选举的风向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