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如果你想去,那就去吧。不过我担心他们挖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到时候你就坐在车里,别跟我上山。”
温燕归笑了起来,“我都几十岁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两人说着话,一起收拾了行李袋,和老道士告别,说有急事要晚上出去一趟。
老道士走了过来,把一个护身符默默地塞到张风起里面衬衫的前胸口袋里,说:“注意安全。”
“没事的,那些玩意儿奈何不了我。我是天师道的正统传人,有三清师祖庇护我。”张风起胸有成竹地说。
他和温燕归急匆匆往电梯间走去。
老道士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更黯了。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手势一起,唱起了自己改过的《锁麟囊》。
“……我只道铁富贵一生铸定,又谁知祸福事顷刻分明;想当年我也曾鲜衣怒马,到今朝自甘愿竹杖芒鞋。”
“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就在他的余音袅袅中,张风起和温燕归坐着电梯来到地下一层的车库。
两人上了张风起的大切诺基,油门一轰,往郊外风驰电掣地赶过去。
往常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两个半小时就到了。
张风起多了个心眼儿,将自己的大切诺基停在山脚一处隐蔽的地方,并没有停在施工队的停车场里。
他下了车,回头嘱咐温燕归:“待在车里别出来,也别露头,困了就先在后车座睡一觉。我这后车座的车窗给专门换过,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能够看见外面。”
他下意识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两个人一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