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是个无名小卒,他常年在深山老林,连网都没有,而且大部分时候没有电,只能点蜡烛烧柴火,您找他有什么话可说的?”张风起信口胡诌。
岑耀古一看就知道他没说实话,眉头皱得更紧:“你家里那个老道士不就是你师父吗?我就不能找个机会去见见他?”
张风起笑了,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岑先生,我编这胡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您见我师父啊。您就不能看破不说破?”
“你还知道自己在编胡话?”岑耀古被气得笑了,“好好好,你还是在怨恨我是不是?”
张风起收起笑容,很严肃地说:“没有,我确实没有怨恨您,毕竟我没法怨恨一个我从来没有的东西。”
“不过,我母亲肯定是怨恨您的。”张风起握着烟,在烟灰缸里掸掸烟灰,淡淡地说:“但是我没有资格代替我母亲原谅您。如果您想心里好受些,等您百年之后,去地下找我母亲忏悔道歉吧。”
“你——!”岑耀古大怒起身,“你就这么咒我?!”
作为上了年纪的人,又是道门中人,他还是很忌惮这些话的。
张风起耸了耸肩,“我是实话实说,您不喜欢听,就少找我说话,我就这德行。您要是想少活几年,我当然愿意奉陪。”
岑耀古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他“哼”了一声,扔下一句话:“以后有事我秘书会跟你联系,既然你不想认我,你最好记得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走嘴。”
“这您放心,只要您不会有意把这个消息放出去,这个世界不会有第三人知道这件事。”张风起也站了起来,淡定说道。
他不会告诉岑耀古,他早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温燕归、温一诺、老道士和萧裔远。
当然,他相信这四个人,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岑耀古点了点头,“算你识相。以后有事,我不会不管你的。”
说着离开了酒店,直接让人送他去萧芳华的大宅。
因为这个时候,他迫切想看看自己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