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诺诺现在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阿远,在他房里待好久,直到快睡觉的时候才回她自己的房间。”张风起有些着急,“而且啊,我知道她上班的时候也是每天上午一次电话,下午一次电话,我从来没有见她对任何人,任何事,这么上心!”
“上心好啊,谁没这么一天呢……”老道士感慨地说,“想当年你不也……”
“师父!”张风起慌慌张张摆手,恨不得堵住他师父的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您就别再提了……”
老道士想了想,也确实不好提,就没再提这件事了,只是说:“诺诺那边你别大惊小怪了,我在这儿看着呢,你怕啥?要不是因为她,我会在这个憋屈的大房子里住这么久?”
张风起的脸立刻拉长了,“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大平层您还嫌憋屈,多大的房子,外面多大的露天阳台,还有这边的全封闭阳台,足够别人住三十多人还宽宽敞敞!”
“……有我山里的院子大?”老道士只一句话就让张风起闭嘴。
老道士在山里的院子,足有这大平层三个大,当然不能比。
“师父,您就凑合着住吧。要不等过年咱们都放假的时候,去您山里过年?”张风起笑着提议。
老道士懒洋洋地摆摆手,“不用了,我今年就想在外面过年。这么多年没有下山,今年好好享受享受。”
两人说着话,张风起又把手机拿出来,给老道士看,笑着说:“这是阿远刚刚下的订单,您看看,多豪气!还把我们一诺加上了!”
老道士看了一眼,奇道:“舅舅?阿远做舅舅了?那是他姐姐,还是妹妹的孩子?”
张风起这时才回过神,拍拍自己的额头,“哎嘛!我都没想起来!一定是阿远的姐姐萧芳华生了孩子!”
“啧啧,真是快,这还不到一年,连孩子都满月了。”张风起笑着开玩笑,又说:“既然是老邻居得子,我也送一份礼物吧。”
他缠着老道士拿出一把小小的桃木剑,亲自给桃木剑加上红穗子,打了个特有的结,再绑上一套五帝钱。
然后他来到萧裔远房门前敲了敲门。
萧裔远过来打开门,见是张风起,笑着道:“张叔。”